《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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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瑭肤白,稍稍剐蹭或者情绪起伏过大,便会红的厉害。
刚结束时,红艳艳分外靡丽,尤其是腹部衔接着胯骨的位置。现在颜色逐渐消褪,变成了一种暧昧的粉调,像是在少女皮肤上晕染开的颜料。
还有半小时。
不够做第二次。
黎瑭趴在姜令词怀里,两个人肌肤相贴,比起做,这样裹着薄毯安静抱着,好像也很舒服。
沙发前是一整面墙的镜子,完全照出他们此时的模样。
欢·爱的痕迹大大方方地展露。
少女雪白肌肤上的吻痕,以及最饱胀殷红的地儿清清楚楚的映在镜子里,磨得黎瑭不舒服,她撑在薄毯,低头去看,娇气地嘟囔:“被你咬破皮了。”
姜令词倚靠在沙发上的丝绒抱枕上,清隽眉目此时染着事后的慵懒绮丽,腰腹间几道抓痕打破了原本秩序井然的肌肉线条,平添了几分破损的颓靡感。
他浑身上下只套了一条黑色长裤,抓痕蜿蜒而下,没入布料之中,更引人遐想。
听到黎瑭小声的抱怨,男人抬臂将她往上抱了抱,而后蜻蜓点水般亲了两下,似是安抚:“下次轻点。”
姜令词并没有敷衍地说下次不咬了,有点假,毕竟……他确定自己尝过这里后,下次不可能不碰。
“好吧。”
黎瑭还是很好哄的,她在姜令词怀里缩了缩身子,无聊中,懒懒地把玩着他重新扣回手腕上的红宝石兰叶镯,又把自己手腕上两只祖母绿镯子放一块。
拿出手机咔嚓了一张。
红配绿,色彩碰撞力非常强。
这个配色好像也没有太奇葩。
黎瑭欣赏了半天,从镜子里瞥见姜令词眼尾下那只红色蝴蝶,少女突然坐在他腰腹,直起身子,“再拍一张。”
“我要和作品合影!”
这是她近期最满意的作品之一。
眼线笔的防水效果很好,姜令词出了一身薄汗又洗了澡,红色蝴蝶也只是翅膀稍稍模糊,黎瑭拍照之前,又很用心地重新描摹,色调恢复鲜艳。
就算这样的姜教授是限时的,也不能只限时两个小时,最起码要限时一整天。
姜令词抬眸,清晰看到少女执笔时认真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见底,似乎只有创作。
完全不会让人注意到她此时不着·寸缕的香艳模样。
描完之后,又拍了照片,黎瑭
眉眼弯弯说:“等晚上你回家再用卸妆水洗掉。
“你还住在槿越泗号吧?
“好像在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
姜令词任由她折腾,听到这话,才不紧不慢地问:“最下面的抽屉?
黎瑭歪了歪小脑袋:“嗯?怎么了?
姜令词云淡风轻:“今天用的水蜜桃味,就是从最下面的抽屉拿的。
黎瑭:“……
眼神不受控制地去看垃圾桶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计生用品。
姜令词甚至没有在上面欲盖弥彰的铺两层纸巾,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展示。
姜教授是真的变了。
不是之前那个“谈性色变的小古板了,还知道带工具。
黎瑭长舒一口气,幽幽地说:“幸好你带了作案工具,没弄脏礼服。
不然不好跟曲女士和秦女士交代——出门大半天,一套都没试好。
西式礼服相对简单,下次试中式的凤冠霞帔更麻烦。
可能没有时间偷情了。
黎瑭又小声咕哝了句。
姜令词先是发出一声轻笑,随即意味不明地重复:“偷情?
“你笑什么,我们不像吗?黎瑭理直气壮。
都背着她哥哥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忽而眨了眨眼睛,重新趴回姜令词炽热的胸肌上,“姜教授,你知道吗?
“一般在那种片子里,试衣间都是偷情的必备场所。
黎瑭环顾四周,这间试衣间氛围虽然跟那种狭窄简陋又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不同,但好歹也算是试衣间。
黎瑭手机定时响了。
姜令词颇为遗憾地宣布:“黎小姐,我们的‘偷情’结束了。
黎小姐的小脸瞬间垮掉。
换好衣服后。
大理石地面冰凉,姜令词直接将黎瑭抱起来,没让她落地,往试衣间外走去。
“偷情这个事儿吧,最让黎瑭产生真实感的并不是在试衣间。
而是……
回到家后。
黎渊坐在客厅一边看工作资料一边等黎瑭,他回国也很忙,而且最近准备将公司事务的重心往国内挪,工作量只增不减。
不然,也不会没时间去接黎瑭。
见黎瑭冒冒失失地进门,小腿好像还有点抖,黎渊余光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问:“运动量这么大?脸都红了。
平时早晨带她运动,也没见这么努力,一看不见就摸鱼。
大
下午在外面锻炼倒是努力。
黎瑭差点破功她解释:“快要盛夏了嘛外面超热的你天天呆在空调房肯定感受不到。”
黎渊一双凌厉的狼眸微微眯起:“现在才六月哪门子盛夏?”
见蒙混不过去黎瑭哒哒哒往楼上跑:“反正你别问了。”
黎渊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就她这副心虚的模样简直把不打自招写在脸上。
忍不住揉了揉眉梢:藏也不会藏装也不会装。
黎渊苍白修长指节屈起敲了敲桌面语调泛寒:“站住。”
血脉压制。
黎瑭不敢不从
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一拳能打死一匹狼的肌肉领带照常被随意扯下来瞳孔漆黑如墨就这么紧盯着她。
被看得后背发毛黎瑭瓷白纤细的小手扶在楼梯栏杆上虚张声势:“你干嘛这么凶。”
背着他同居都不知道多少天了黎渊现在再说什么让他们两个不准干坏事说了也白说。
所以黎渊一字一句地警告:“不许婚前闹出人命。”
完蛋。
大黎真的知道了!!!
黎瑭震惊地问:“大黎你干嘛这么敏感!你是敏感肌吗?”
黎渊冷笑一声:“笨蛋。”
“以后别在姜令词面前干坏事儿人家看你跟看透明人一样。”
一进门那个心虚腿软的模样他看不出来才奇怪。
透明人?
确实。
黎瑭理解的是表面意义上的透明。
“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黎瑭?”
“听到我的话没?”
“听到了听到了我以后干坏事背着姜令词。”黎瑭朝他做鬼脸逃似的往楼上跑“去画画啦别打扰我!”
她没往卧室跑而是往画室。
满脑子快要炸出来的灵感不落于纸上实在是浪费。
黎瑭原本用正常画纸打草稿但是画着画着总觉得不够根本装不下……
她立刻翻箱倒柜翻出最大的一卷画纸又找出家里最大的画架上把纸钉上聚精会神地开始画画。
临画画之前她还分出一点心神想了想姜令词肯定是他接电话才让大黎发现的。
算了看在这意外之喜的超绝灵感上原谅他了。
殊不知此时她的灵感来源正大光明地顶着眼尾的红色蝴蝶出现在兄弟牌局
上。
“烧不尽”会所三楼贵客区。
今天是贺泠霁攒局他如今定居深城难得回来一趟自然都得给面子。
贺泠霁调侃道:“受宠若惊姜哥来见我还盛装打扮。”
指的自然是这眼尾精致的蝴蝶乍一看跟化了什么艺术妆似的。
毕竟姜令词不戴眼镜时五官是极具辨识度的绮丽俊美与红色蝴蝶契合度极高像是本来就生长在他皮肤里的一样垂眸看着人时有种摄人心魄的调调。
少了几分往日的矜持雅致低调端方今日的姜教授十分的蛊人。
姜令词如往常般从容落座气定神闲地开口:“陪未婚妻试婚纱。”
“要不说教授和艺术家的结合最会玩呢试个婚纱都能试的脸上长蝴蝶。”阮其灼端着两杯威士忌过来。
给两位哥哥一人一杯。
“还明目张胆地顶着这么炫酷的蝴蝶出门。”
贺泠霁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这叫孔雀开屏。”
阮其灼感概:“姜哥你真的超爱。”
难怪一声不吭就定下结婚时间。
爱?
姜令词听到这个于他而言略有些陌生的字眼不置可否。
这样的调侃没让他情绪有任何波动没把他们的闲话放在心上漫不经心地抿了口烈酒喝了酒后眼尾的蝴蝶好似越发鲜艳夺目非常漂亮。
阮其灼是做传媒的酷爱这种浮夸的玩意儿今天他就染了个白金发色扭头看向坐在香炉前正在燃香的容怀宴:“容哥我也想开屏。”
“你给我画一只白虎吧跟我发色一定很搭?”
“我给你左脸画青龙右脸画白虎额头画朱雀下巴画玄武行吗?”容怀宴凉凉地睨了他一眼。
阮其灼小声蛐蛐:“容哥一定是和嫂子闹矛盾了。”
他与顾星檀合作比较多所以知道的多一点。
姜令词与贺泠霁同时看向容怀宴:“闹矛盾?”
容怀宴清润秀逸的眉轻折起这只小独苗真多嘴懒懒地合上香炉:“她又要在文物修复馆闭关要一个月。”
顾星檀这次的闭关是衣食住行都在修复馆内谁都不见。
就算是君子脾气如容怀宴也难得心情不愉。
“一个月而已。”姜令词觉得他有些夸张
容怀宴挑眉看他意味深长道:“
等你结婚后就懂了。”
“不信你问贺某人。”
与“吞金兽”联姻太太婚后生活相当和谐的贺某人没否认。
姜令词:婚前婚后不一样吗?
他与黎瑭之前分手一个月没见也没有容怀宴这么躁。
南韫姗姗来迟见他们还在喝酒似笑非笑:“不是约打牌吗你们四个人刚好一桌等**嘛?”
阮其灼:“容哥没心情三缺一等你呢。”
今天大家都不在状态注意力都集中在姜令词脸上太惹眼了玩的十分散漫。
阮其灼看牌的时间还没有看他姜哥的时间长没几局就输掉了所有筹码。
而姜令词面前的筹码摞的很高。
贺泠霁笑了声:“灼崽再看你姜哥今晚得哭着回家了。”
阮其灼往椅背上一靠生无可恋:“别说今天以后我都得哭着回家。”
“以前夜不归宿还能用单身狗姜哥当挡箭牌家里人一听姜哥大名巴不得我晚点回家多接受点知识的熏陶现在看姜哥这超爱的样儿未来绝对是步你们的后尘实打实的妻管严
阮其灼扫了眼那一沓筹码全都是他的钱钱表情深刻地道歉:“姜哥我错了。”
姜令词推倒筹码不玩了。总是赢没意思。
随口道:“错哪儿了?”
阮其灼:“你脸上的不是炫酷蝴蝶这是你的幸运蝴蝶。”
#糖浆CP一手情报楼#
第3333楼惊现新糖——“陪我爸去“烧不尽”会馆偶遇了姜教授。”
“楼上兄弟富二代啊???”
“是背景超深、入场费六位数起步、一晚动辄消费上百万的那家会馆?!”
“我敲自己投胎失败固然难过但同学投胎成功更令我嫉妒的面目全非!!!”
3344楼:同学们冷静听我说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看姜教授的脸。照片.jpg
藏在我爸身后偷拍的。
照片是姜令词上楼时华贵的宫灯映照下来将他那张清冷矜贵的面容映得清清楚楚。
“哦豁我们姜教授依旧帅的离谱!”
“空谷幽兰大旗不倒。”
“等等!啊啊啊啊!眼尾那是……画的蝴蝶吗?”
“是我错觉吗总觉得姜教授今天气质有点奇怪就是少了之前那种
看谁都如蝼蚁的睥睨怜悯味儿,怎么眼神有点怪怪的含情脉脉?看楼梯扶手都这么深情。
“事后?
“楼上,你?过分直白了昂,点了。
“已知姜教授女朋友是画家,所以……这不会是玩情趣忘记擦掉了吧?
“破案了。
“我磕的CP今天do了。而且do的相当激情四射,花样繁多。安详入土.jpg
3388楼:“所以这只蝴蝶叫——事后蝴蝶。
“绝倒,我校果**才辈出。
“取名大师!38老师当年退出文坛我是一万个不同意。
后来黎瑭在刷到论坛这个蝴蝶名字时,差点脑子一热,给她的新画取名《事后蝴蝶》。
可惜她早就取好了。
这幅画十分耗费时间与心血,因此自从开始画,便不知道时间流逝。
等到她画完,时间已经过去一星期。
黎渊在A国的总公司出现紧急问题,需要他亲自处理,于昨日飞回。
下次回国,大概是她婚礼时。
黎瑭许久没有出门,精致的小脸有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羸弱,她习惯了哥哥突然的回来又突然的离开。
起初她还自我安慰,大黎走了刚好,她和姜令词不用偷情了——卡着时间做完,做一次就结束。
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
早晨也不用六点起床跑步,晚上也不用一到点就被大黎卡着时间敲门要求关灯睡觉。
家里重新恢复空荡寂静。
虽然大黎平时也不怎爱说话,但是有他在,才是家。
客厅沙发上,少女蜷缩着玩手机,刚准备给姜令词打电话,突然想起来,三天前,姜令词给她打过电话,当时她正在最关键的绘画阶段,没仔细听。
模糊听到一句,某个古村落挖掘出了大量甲骨文碎片,邀请他前往参与保护与研究。
小白雀:【你什么时候回来?寂寞猫猫jpg】
大粉兰:【一到两周。】
小白雀:【这么晚!你居然让你的小娇妻独守空房一到两周!?】
【你说这婚还能结吗?】
大粉兰:【白玉扇子还有其他功能,今晚要试试吗?】
小白雀:【我现在就想试。掐腰.jpg】
大粉兰:【在忙,可能不及时,你确定?】
黎瑭就是叛逆。
姜令词越是推脱,她越是更想要了。
起初她找姜令词根本
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太无聊了找个人聊天而已。
黎瑭在这样的环境里很难待下去她讨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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