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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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瑭说干就干,连早餐都来不及去吃,披着姜令词的睡袍,就开始在房间里搜东西。
嗯。
她“母凭子贵”的最大阻碍。
黎瑭从床头、边几、贵妃榻的缝隙、洗手台柜子、笔筒里等各种地方,搜罗出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安全用品堆到床上。
少女跪坐在床尾,一本正经地考虑怎么处理这些东西,才不会被姜令词发现。
一劳永逸的方案就是烧了。
她仰头看着木质结构的小楼,这要是着火,可真是“一劳永逸”了。
pass.
藏床底?
黎瑭弯腰看了看床下,这是一座沉香木的雕花大床,床底……是空的。
一堆花花绿绿塞进去,一进门估计就能看到。
pass.
冲马桶?
这材质一股脑塞下去,大概要堵了。
一枚一枚的冲,得冲一天。
pass.
姜令词端着早餐推门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少女半跪在床尾,黑色睡袍凌乱的穿在身上,两条洁白如玉的小腿十分显眼。
小手托腮,表情很凶地望着堆成小山似的安全套,像是饿极了,想把他们全部吃掉。
连他推门都没听到。
姜令词将托盘上放到“山顶”上时,黎瑭终于回神。
她吓了一跳。
做坏事被发现的眼神完全掩饰不住:“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还条件反射地试图用身体去挡那些东西。
差点把托盘撞翻了。
幸而姜令词一直没有松手,气定神闲地说:“就在你对着安全套如饥似渴想把他们全部吞掉的时候。”
“饿成这样?”
黎瑭震惊地反驳:“我才不是!!!”
这简直是全世界最恶毒的造谣!
谁会饿到吃这玩意儿啊!
黎瑭想象力向来丰富,立刻想象出那个画面,小脸皱成一只小包子。
姜令词从善如流地回:“好,你不是,吃早餐吧。”
“我做的。”
黎瑭很久没有吃他亲手做的早餐,听到这话,立刻被哄好了,把“恶毒造谣”抛之脑后。
今天黎瑭的幸运色是粉红色。
姜令词给她做的是粉粉嫩嫩的草莓奶昔搭配一小碟粉色水晶饺,还捏成了花型,以及一块蝴蝶结形状的粉色现烤小面包。
黎瑭坐在小茶几前吃的超开心。
没有少女不喜欢粉粉的。
以至于连床上那堆花花绿绿都忘记了。
姜令词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等她吃完,才不紧不慢地问:“所以,你准备对它们做什么?
“起床了也不下去吃早餐。
“什么?
黎瑭抿了最后一口奶昔,超满足,鲜红舌尖舔了舔唇下的白渍,懒懒地问。
姜令词下颚微抬,示意她看床上。
黎瑭循着他的目光,定了几秒,蓦然心虚:“……
差点忘了,罪证还在摆在眼前。
黎瑭对上姜令词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急中生智:“我就是找出来看看过期没有。
“刚才刷到一个新闻推送,说有人用了过期安全套,黏在jj了上了,嘶……去医院都取不下来,皮都脱下来一层,超级可怕。
“为了大粉兰着想,我早餐都没有来得及下去吃,立刻翻出来检查日期,多么善良的举动,居然被某些人造谣成想吃掉它们的变态行为,哼。
“看透了这个虚假的世界。
黎瑭一脸正气的胡编乱造。
越说越自信,编到最后自己都信了。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你了。姜令词不动声色地将他们重新归位。
“放心,管家会派人按时更换,不会有过期。
“那我……那我就放心了。黎瑭噎了一下。
内心又松了口气:幸好姜令词没有让她把这个新闻找出来。
随着姜令词将小薄片复原,这件事就此揭过。
当然,这是黎瑭的个人想法。
十分钟后,姜令词冷白指尖捻起一枚哈密瓜味的浅绿色小薄片,漫不经心地问:“要饭后运动吗?
“这个味道,没用过。
黎瑭正在整理垮垮的睡袍,下意识仰头问:“你不上班了?
姜令词:“今天休息。
运动归运动,但……黎瑭不想用这玩意儿。
不过不用的话,姜令词搞不好又跟以前一样,直接不做了,或者大兰花吐露的时候,及时抽出来。
这不是白折腾吗。
黎瑭纠结。
在她纠结的时候,姜令词已经俯身抵了过来。
黎瑭手心撑在地毯上,后背抵着茶几边缘,睡袍沿着肩膀滑落,露出大片肌肤,然而腰间带子却系的很紧,并没有完全掉下去。
这种半遮半掩的朦胧感,偏生更教人生欲。
姜令词用薄片挑起黎瑭
的身上熟悉的睡袍:“怎么穿我的?”
冷梅香混合着少女身上的橙花香,像是浑身上下都包裹着他的气息,姜令词眸底闪过不自知的愉悦。
黎瑭实话实说:“没找到我的嘛。”
姜令词揽着她的肩膀换了个方向:“就在枕头上,没看到?”
“还是故意的?”
黎瑭一眼便看到自己浅粉色的真丝睡袍整整齐齐的放到她枕边,里面还夹着一条同色系的内·裤,边缘微微露出,方便先穿。
一扭头就能看到,她当时是怎么漏掉的???
这真的很像是故意不穿,反而穿他穿过的睡袍,还系的松松垮垮,正大光明地勾引人。
哦。
明摆着里面啥也没穿。
但黎瑭一脸无辜,她起初真没有这个想法!
不过……
现在有了!
为了崽!
为了母凭子贵。
她要勾引姜令词了!
黎瑭余光瞥见姜令词夹在指尖的小薄片,主动说:“我来给你戴。”
“行。”
姜令词漫不经心地将薄片放到少女细腻的掌心,他此时身上穿着家居服,裤子宽松柔软,像是运动裤。
轻轻一扯,便能露出里面黑色贴合的布料。
很大一团。
性张力拉满。
黎瑭手是有点生疏的,将湿润柔滑的东西扯出来之后,还放在手心观察了一下构造。
电视剧里教过,扎个洞就能揣崽?
等下次趁姜令词不在,她偷偷扎几个试试?
“想什么?”姜令词歪靠在茶几一侧,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这狭窄的地儿,显得几分局促,目之所及全都是他的腿。
长指懒散又随意地拨弄着少女腰间打成死结的腰带。
是真的死结。
脑子里想的事情,怎么可能被姜令词知道,黎瑭立刻专心致志地给大兰花上套……
假装随口问:“你最近没有去打避孕针吧?”
“没有。”
“怎么,又不想用套了?”
“不不不,挺想。”
“用套好呀,物理隔绝最安全,你别打针了,万一后遗症累积起来,以后不·举了怎么办?”
“我可不想要个不·举的**。”
若是其他自尊心强的男人听到不·举这种话,早就破防了。
但姜令词依旧泰然自若,声线平稳:“自己坐上来试试。”
黎瑭已经找到了规律,学着之前姜令词
教她戴的手法轻松地撸到最下方顺便问:“试什么?”
姜令词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直接捧到大兰花上方一点徐徐道:“试我举还是不……举。”
黎瑭只穿了一层松垮的睡袍。
试花时自然十分方便。
找准位置坐下即可。
而他们的身体本就是熟悉至极光是一项本能便不可能歪掉。
正正好……
严丝合缝。
黎瑭纤细脖颈后仰
被姜令词轻松地按了回去。
以前身体里突然多了东西黎瑭舒服的同时又觉得多余但是现在身体里多了东西就好像原本就是属于她的他们本该这样契合。
只是趴在他肩膀上缓了一阵黎瑭便适应了突然闯进来的巨大生物。
潮湿的呼吸落在男人耳畔:“动动一动。”
“自己来。”
姜令词喉结轻轻滚动就这么倚靠在茶几上根本不动。
黎瑭娇气的不行动三下就累了。
最多三口的量。
气喘吁吁地歇了好一会儿像小动物讨好似的舔吻着男人薄唇拉长了语调撒娇“老公你动我累。”
甚至还握住姜令词的手腕放到面前对着许愿蜡烛许愿:“希望我的老公能够怜惜他善良的老婆动一动。”
内心真正愿望:希望待会儿安全套中途脱落。
她惯会这样讨好。
而且让人无法拒绝。
姜令词自然不会拒绝她。
少女上半身的睡袍几乎完全掉落像是花瓣一样散落在她细腰周围挡住了下方两人纵·情·交·缠。
加上布料随着肌肤摩擦。
总是会不小心撞到布料。
还有黎瑭戴这个套她没撸到最下面边缘翘起一点并没有完全贴合。
她这次也不是故意的!
就像是命运注定一样。
是的黎瑭母凭子贵最大的阻碍……它脱落了!!!
而且脱落了在睡袍下面就连姜令词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个意外。
连连撞了好几下。
黎瑭先感觉到触感不对的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
不是错觉。
天!
这么小众的愿望居然实现了?
黎瑭震惊地看向姜令词的手腕这不会是开了光的许愿蜡烛吧?
姜令词也发现了。
刚准备
及时抽出。
“我安全期,没事的!”黎瑭两条细腿趁机箍住姜令词劲瘦有力的窄腰,恨不得将自己黏上去。
牢牢地黏住。
把所有花露都吃得干干净净才好。
为了防止姜令词看出她迫不及待的心思,黎瑭还将脸蛋埋进他颈侧。
黎瑭箍得太紧,又绞得太紧,如果强行拽开,只会让她受伤。
偏生他到了最后时刻,再克制也克制不住。
最终,姜令词眼神沉暗地完全交进她的身体里。
黎瑭身子颤了许久,他才完全结束。
少女薄薄的肚皮都像是撑起小弧。
好热。
好满。
几分钟后,黎瑭终于无力地松开了腿。
姜令词抱着她一路往浴室走去。
黎瑭立刻从他怀里挣脱,汗津津的身体像是一尾滑不溜秋的小鱼,躲到了床内侧。
身上的睡袍也跟着拽回去,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你先洗,我歇会儿在洗。”
姜令词站在床边,讳莫如深的眸子低垂,像是已经察觉到了她的目的。
不过最终他没有强求,转而自顾自的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出淅沥水声,黎瑭长舒了一口气。
想起之前不知道从来看到的助孕姿势。
她默默地往腰下面塞了个枕头。
花露真的很多。
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时候,黎瑭心疼**。
都是她的“崽”呀!
黎瑭望着天花板思考,姜令词到底是猜到了她的目的还是没猜到呢?
应该没有吧?
她今天表情管理很注意的。
但是……以前她不想洗澡,姜令词都会抱她去洗,怎么今天这么痛快地就放过她了?
不洁癖了?
黎瑭想不通姜令词的想法。
姜令词也想不通自己,明明要放黎瑭自由,为什么又放任她的任性?
站在调成了冷水的花洒下,男人轮廓分明的肌肉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冰冷的水珠滑落。
令他清醒了许多。
他出去时,黎瑭腰垫在枕头上睡着了。
原本她是想要等水停,立刻拿下来,免得被发现,但……等着等着,水声跟催眠一样,她直接睡了过去。
大概是没洗澡,身体很不舒服,睡袍衣摆下,黎瑭的两条腿怎么放都不舒服。
原本干净清冷的黑色布料,像是粘上大片大片的白色糖浆。
更
多的黏在了少女泛红的腿侧,配上她被吻到微红的唇和洇着绯色的肌肤,有种难以言喻的活色生香。
姜令词视线在她腰间的枕头上停顿几秒。
向来从容不迫的男人难得还有僵硬,大概是在冷水下面冲的太久,肌肉已经凝固住了。
弯腰抱起少女柔软的身体,动作温柔地替她弄干净。
黎瑭睡梦中还呢喃:“别碰我的……”
崽。
尾音消散。
姜令词没有听到。
那天仿佛是个意外。
姜令词依旧会戴套,不过没有让黎瑭戴过,即便她十分热心地主动帮忙。
夫妻之间的信任,就这么——
“啪唧”没了。
更气的是,她没多久居然来月事了!
白折腾。
黎瑭化悲愤为事业心,每天早出晚归去闻遥意的画室。
问就是没时间签名。
还看着呢。
总之离婚先拖着。
由于这个月太努力,被老师当作她事业心爆棚,心生欣慰。
决定让她在国内举办第二场画展。
而且闻遥意提这个话题的时候,是当着全国观众的面。
没错……
作为如今国内最火的画家之一,经常有节目邀请她做个人访谈,但是闻遥意基本都拒绝了。
这次邀请她的是曾经的大学好友,如今自己做了一档艺术史相关的节目,非常红火,黎瑭都经常刷到她的短视频,主讲现当代艺术作品。
而且嘉宾也都是国内外知名艺术家。
别人闻遥意可以拒绝,这位老同学自然不能。
而且……
老同学也说了,闻遥意再低调下去,整个画坛都成了竹微凤和她弟子蒋涿的一言堂了。
于是在黎瑭不知情的情况下,闻遥意带着老同学一起到画室,拉开访谈的序幕。
黎瑭一画画便会沉浸进去,根本不知道摄像头已经对着她录了半小时。
满是画架等各种画具的个人画室内。
少女一身简奢穿搭,十分日常又高级感拉满的白色上衣搭配工装短裙,大概画画太久了,衣服上沾了点彩色颜料,并不显得脏乱,反而有种艺术感。
长发随意扎起,几缕碎发与碎金一样的日光交融,松松地垂落在她纤薄精致的肩颈处。
摄影师看着这高级大片一样的质感,呼吸都放轻了。
原本主持人让他拍摄整个画室的场景,告诉观众,知名画家的
日常是在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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