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女配想换恶女人设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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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
脖子上戴着红绸花的沈猫跳到了茶几上,它盯着外头小耳朵一抖一抖的金灿灿的眼中充满了好奇,跃跃欲试地想出去玩。
无为子若有所感他掐指算了算,含笑道:“灼儿,你去外头。”
是。
顾知灼听话地站了起来。
一直到方才她还手脚无力需要谢丹灵扶着才能起身但是现在她已经能够站得稳稳当当的了。
她迈步走了出去站到院子中间。
今儿是个好天气,晴空**阳光灿烂。
阳光温暖着顾知灼冰冷的四肢肺腑她惬意地眯起了双目。
霞光有若雨丝淅淅沥沥地洒下,又有若一层薄纱,笼罩在了她的身上翩翩欲仙。
“这位是?”年轻道士两眼放光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顾知灼。
“是顾大姑娘。”
香客中有人喊道,“我见过我见过!”
“我邻居家里有个小姑娘被人放干了血差点没了命是顾大姑娘救了她。”
“是镇国公……”不对,现在是镇北王府了!“是镇北王府的顾大姑娘。”
“天降霞光。”年轻道士满脸虔诚地说道:“这是功德之光!贫道没有看错,这位姑娘果然是有大福泽之人。”
有人悟了:“原来清平**卦象中的天命福女是顾大姑娘。”
他喃喃自语不自觉地跪了下来。
这一跪周围的人也纷纷跟上,不一会儿就跪下了一大片黑压压的全是人影。
在太清观的山头笼罩了三天的霞光渐渐消逝但是亲眼看着这一幕所有人的心头都无比的震撼久久不散。
霞光是因顾大姑娘而来的。
顾大姑娘才是真正的天命福女!
不一会儿这件事就在整个太清观中传开了越来越多的香客闻讯而来。
而随着香客们的离观下山也像风一样的传到了京城。
“哎哟你们今日没去太清观简直太可惜了!”
“霞光还在?”
“在在……不对不在了。”
“到底在还是不在?”
“本来是在的后来顾大姑娘一出来霞光就披到了她的身上顾大姑娘就像是穿了五彩霞衣从天上下来的仙子一样。美极了。”
刚从太清观回来的人虔诚地说道:“顾大姑娘得天祝祐如今嫁给了辰王必能祐我大启繁荣昌盛盛世昌隆!”
“咦。”有人问“从前不是说天命福女是那位寄住在镇北王府的季姑娘吗?”
“呸!”他不屑地冷笑
知道,皇上夺了臣妻,她就不顾镇北王府养育之恩,屁颠屁颠地跟着进宫去了,不要脸……”
砰!
临街的雅座中,季南珂狠狠地把手里的酒杯掷了出去,摔得四分五裂。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脸上满是难堪和羞愧。
谢璟只垂眸看了一眼摔碎的酒杯,打了个手势,小允子过去关上了窗户,隔绝了外头的吵杂。
“您也是这么想的吗?”季南珂盯着他,艰难地问道。
“什么?”
谢璟有些失神,他端着酒盅,琥珀色的酒液倒映着他的双眸,压根没听清季南珂在说什么。
季南珂双手紧按着八仙桌,指节隐隐发白。
谢璟又问了一句:“什么?”
依然头都没抬。
见他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季南珂气恼道:“你也觉得,天命福女应该是顾知灼?”
“你后悔了是不是!?”
谢璟终于抬眼看向了她,有些无力:“你想让我说是,还是不是?”
他心里是后悔了。
顾知灼应该是他的未婚妻。
他忍不住去想,最初遇到清平**的时候,清平**说的那个能祝祐他君临天下,开创盛世的天命福女,到底指的是在他身边的季南珂,还是与他有婚约的顾知灼。
他已经想不起来,清平**是怎么说了。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他恋慕季南珂,内心就想把所有好的赞誉都给她。
为她造势。
谢璟的目光浅浅淡淡,没有往日的浓情蜜意,而是带了一些隐忍。
季南珂:“……”
“我只是、只是……”她目中含泪道,“明明是我们先定下的日子。为什么要非让她。”
见她这委屈求全的模样,谢璟终究还是心有不忍。
他没再说什么责备的话,只道:“冲撞上了,改期是行。”
季南珂委屈地说道:“她打小就爱与我争,她就是故意定在同一天的,想看我没脸,想让我低头。”
谢璟本来定在九月初十宴请,可自打谢应忱和顾家定下了九月初十下聘后,那些收了他请帖的人家陆续过来致歉,说是没有办法来了。
也是。在他们而言,纳妾而已,哪里比得上辰王殿下下聘重要。
谢璟主动把日期推迟了,闻言,他并不在意地说道:“你要是不怕没有人来道贺,不改也成。现在还不到午时,皇庄上都备好了,也不用迎来迎去的,我们一起过去便是。”
这怎么行!
季南珂差点脱口而出。
曾经的谢璟,因为自己一句“不会做妾”,宁愿毁了顾知灼的脸,也要让顾知灼自惭退亲。
而现在的谢璟,却能够说出,
迎不迎亲都无所谓他打从心底里把她视作了一个妾没了该有的尊重。
可是季南珂已经做不到甩袖而去了。
季家不要她了把她除了族。
她如今身份尴尬的住在宫里连宫女内侍都瞧不上她。
她无处可去。
她唯一还能牢牢抓着的只有谢璟一个人。
季南珂忍了又忍原本想要抱怨的话也全都咽了回去。
谢璟待她远不如从前她也只能压着脾气。
她略略抬眼长睫轻颤着一颗泪珠挂在了睫毛上。
“殿下我……”
“殿下。”
雅座的门被敲响卫玖开门进来正好打断了季南珂未说完的话。
他抱拳道:“皇上下旨立储君了。”
谢璟双肩一颤捏着酒盅的手指猛地一紧。
临街的喧闹声更响了季南珂快步过去推开了窗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心跳得极快喉咙发紧。
“立太孙了。”
“快去看!衙门前已经下了公告。皇上复了辰王太孙的名位立为了储君!”
“真的啊?”
“不信的话你们去衙门问啊官府派了人在那里给我们读呢。”
“我去看看!”
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
“顾大姑娘果真是天命福女辰王一下聘就被立为储君太神了。”
季南珂紧紧地捏住了窗沿难以置信:“这不可能!”
“殿下。”她回首焦急地说道“您听到没皇上圣旨竟立了辰王为储君您……”
谢璟面无表情地灌下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季南珂心思微动不可思议道:“您、你早知道了?”
谢璟不置可否又灌了一杯。
他当然知道!
三天前谢应忱在含璋宫里当着他的面用一方断墨威胁逼迫了父皇。
完全不似众人所知的温和无害他就像是原形毕露的野兽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展露出了獠牙和利齿。
而自己在他的面前就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不止是自己连父皇也是。
他眼睁睁看着父皇先怒后惧对谢应忱连声喝骂咆哮威胁最后又化作了无能狂怒。
从小到大
哪怕有废太子珠玉在前最终得了这把椅子的也还是父皇。
可这么厉害的父皇却被谢应忱逼得走投无路。
父皇被迫答应了。
谢璟本以为父皇只是口头答应肯定还有后招谁想当天就真得下了立储圣旨。
谢璟道:“他竟然忍到现在。”
季南珂:“什么?”
谢璟没有回答。
谢应忱是三天前就拿到圣旨的,他竟然忍到现在才让人宣旨?
是为了顾知灼?
他是想让世人都以为是因为顾知灼的福运,为他谋得了这储位?
“殿下。见谢璟没有理他,季南珂忍不住问道,“您就这么认了?
谢璟简直太没用了。
他是中宫嫡子,一向软弱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储位都能拱手让人!?
谢璟又灌了一杯酒,喉咙火辣辣的痛。
季南珂急了:“殿下,您想过没,有朝一日,若真是谢应忱上位,他也许能容得下大皇子他们,可是,他能容得下您这个与他争过储位的皇嫡子吗?
她美目流转,坐回到谢璟身侧,拉着他的手,轻声道:“殿下,不争就是在等死。
谢璟是她如今唯一的选择,可是,她选择谢璟,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和他一块儿等着被圈禁,甚至是等死。
“够了!
谢璟丢开了手上的酒盅,酒盅在八仙桌上骨碌碌的滚了一圈,谢璟蓦地起身,就往外走。
“殿下,您去哪儿。
“道贺。
说完,他走出了雅座,季南珂抿唇站了一会儿,追了上去。
一出门,谢璟直奔辰王府。
辰王府门前,宾客络绎不绝,马车几乎把府门前的道路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谢璟坐在马车里,慢慢地往前挪动。
这酒有些上头,几杯下肚,他晕乎乎的,后背直冒热汗。
好不容易,马车进了府,停在仪门。谢璟正要下车,他想起了什么,回首对着季南珂说道:“你在这儿等着就好。
“为什么?季南珂怔了一下,自嘲地笑笑,“您是嫌我会丢了您的脸面?
谢璟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耐下心来解释道:“辰王府里没有女眷,谁来招呼你?
不止没有女眷,连使唤丫鬟都没有。
季南珂拉住了谢璟:“我不需要人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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